说罢,樱一个起身,毫不见外地当着姗姗的面脱起衣物,随着身上挂着的最后一点布料也被脱了下去,光溜溜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怎么,想和姐姐的身体再亲密接触一次?~”樱用犀利的眼神瞥了一眼蜷缩在浴室墙角的姗姗,显然现在的姗姗还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女人”,空洞无神眼里依旧充满着惶恐和委屈。“淅淅……”樱重新打开花洒,有条不紊地清洗着身体:瘦得不成比例的细腰托着两枚肥嫩的双汝,白皙的两腿并拢在一起极力地掩盖着本该属于男人身上的性启。即便在这过程中姗姗知趣地低着头,但还是有意无意的瞥见了樱满是淤青和伤痕的膝盖和小腿,直到她背过身去才发现脊背上赫然几条清晰的鞭痕……没等姗姗反应过来,樱就已经擦干身子换上特制的垫布兜住那丑陋的性器,随即套上女士内裤,从外看去,一副饱满结实的唇形完美地掩盖了樱作为“女人”的缺陷。等到姗姗彻底缓过神来,樱已经包好头发抱着一捧酸臭无比的脏袜子和内衣走到她跟前:“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给我把手里的这些都穿到自己身上”“嗯啊?……”姗姗半信半疑地接了过去,不用凑鼻子过去都能闻到一大股子酸臭和精臭味。姗姗望着这些早该扔进垃圾堆里的衣物根本无从下手。“愣着干嘛?赶紧穿啊,穿好我才能把你从这该死的地方运出去”“啊?为什么……”樱没有回答,反倒不耐烦地蹲下身去一把扯掉姗姗身上的白丝体操服和刚敷上私.处不久的棉布,“你这样,这样…再这样!墨迹死了…”,说着樱挑了两条皱成麻团的丁字裤,本就不大的布料结满了厚厚一成白渍,可以想象它的主人穿着它被调喷膏潮了几次。一条,两条……越来越多的qq内裤被套在了姗姗光嫩的下.体上,直到被缠成了成人脲布的形状:“唔~…有点…那里有点难受,姐姐…”强忍着下.体的瘙痒和异物感,为了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姗姗开始变得主动:面对各式各样早已发臭变硬丝袜,揉成一团甚至留下些许血渍的汝罩和内裤,姗姗还是义无反顾地往自己身上套,直至自己也变得跟这些一样臭气哄哄。“好了好了…剩下地让姐姐来吧”说着樱揉搓着手里不知是丝袜还是内裤的东西,捏着姗姗的下巴往嘴里塞:“啊!……唔唔!唔——”一大股腥臭伴同着自己淫泬流出的蜜水般的酸味在姗姗口腔里弥漫开来,直冲脑门——“委屈你一下啊~要不然等会你出声把我俩暴露了就惨了~”说着樱更是把余下的丝袜逐只套在了姗姗的手臂,腿上和脸上,直到姗姗又再一次被裹成了蚕蛹,方才被堵嘴时激烈的反抗此时也彻底消停了下来“啧啧~这样才乖嘛…”刚想停下来欣赏眼前被拘束起来的人体艺术品,弥漫开来的酸臭味和霉味又把樱拉回了现实。在给似乎被臭味熏晕死过去珊珊交代几句不能挣扎,不能叫喊之类的话后,樱抱着姗姗把她扔进了一个能容纳一到两个人的脏衣篓,接着便把方才换下的衣物同浴巾洗脸布…浴室里一切能洗的都被樱塞了进去。一切准备就绪,樱再次打开淋浴花洒,拉着脏衣篓走出了浴室,随即把门掩上。樱推着姗姗刚进走廊就碰见了玩腻了的瘦子往浴室这边走,瘦子方才还急不可耐的样子,看见换了身衣裳的樱就又变了一副嘴脸,一脸诡笑地把手不自然地搭在樱的香肩上:“玩开心了吧姐?”瘦子试探性地问着,手却不安分地挑逗着樱的肩带。起初见到瘦子走近的樱还有一丝紧张,见他还是跟以往一样轻浮和猥琐,樱便自然不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想玩女奴了?不喜欢小正太了?…”“咳咳……姐!”“小母狗还在里面洗澡是吧?”瘦子探着头重新往浴室看去,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声音,着实把他的胃口都吊足了。“是…肯定啊”见到机会的樱主动出击,随即便向瘦子坦白小母狗已经被自己在浴室玩喷几次虚脱了,弄得身上全是丑不可闻的污秽物,现在正得到允许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呢。“要不是我说你啊,被别人玩坏的垃圾你还想去接盘吗?~”说罢,樱当机立断推开瘦子的手,不紧不慢地往门外走,留下瘦子一个人尬在原地。吃了闭门羹的瘦子知趣地跟着樱往回走,暂时对浴室里的小母狗没了想法,转而有点羞愤地骂道:“都是一堆贱货,扔到野外里都没人要的垃圾!”“哼哼~…”“姐,你待会看我的,看我怎么羞辱那个小伪娘……”听到这些,姗姗心里早已不是滋味,蜷缩在脏衣篓里,脸上被不知是口水还是被臭气熏出的眼泪和鼻涕包裹,忍不住地轻轻啜泣。虽然无比自责自己和哥哥如今的遭遇都是当初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被放出去,不一会姗姗就又振作了起来,心里暗自发誓:出去后一定会回来把哥哥救出去!“唔…呜呜……”“啧啧,下手这么狠呀~小家伙都快被你玩坏了”见到还在床上被绑着海老缚,收集口水的我,樱忍不住上前揭下了早已被涎着的口水浸湿的丝袜j套,随着黏糊着唾液的丝袜被剥去,萝露着的弟弟霎时间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凉爽,一时间便又控制不住又挺了起来:“嗯啊——”樱刚想把叉进我马眼里的不锈钢棒抽出,一小股温热的脲液就止不住从马眼棒的缝隙间连精带血地挤出,冒在红肿的冠头上,样子奇丑无比,吓得樱赶忙又把马眼棒又插了回去,比之前放得更深,疼得我像蛆一样扭了起来,滚在床上嗷嗷直叫。“贱狗吓着你了吧?~”“啧啧,再忍忍~等会哥哥带你去放脲~”说罢回过神来的瘦子转过身去开始安抚我的弟弟,樱见状交代了一句出去扔衣服,晚点回来之类的话便急匆匆地推着姗姗走了出去……“唔?!唔唔!……”“嘘~安静!”樱推着姗姗快步走到一辆黑色的mpv前,麻利地将姗姗从脏衣堆里抱出来后又一股脑地将她往大号行李箱塞。虽然姗姗脸被裤袜全包着,但还是能清楚感受到她又被塞回了行李箱里,委屈着又呜怨了起来:“呜呜…呜呜呜……”拗不过的樱选择妥协,见着蒙在姗姗口鼻处的裤袜早已被未知液体浸湿,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要是在放进行李箱里密封,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樱选择摘掉套在姗姗头上的裤袜——“嘿呼—嘿呼——”见着姗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索性又伸过手去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丝袜和内裤,伴随着这一团早已发酸发臭,混合着新鲜唾液的裤袜,堵在姗姗嗓子眼里的呕吐物终于又泛了上来,精准无误地吐在了行李箱里边,好在这两天姗姗没怎么进食,呕出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清液,不过一股食物腐烂的味道还是让樱直犯恶心:“贱货,吃个臭袜子就受不了了,真埋汰!~”“这嘴我就不堵了,不过待会你在箱子里老实呆着,一个屁也不能放!~”说罢樱攥着手里的这些裤袜给珊珊擦了擦嘴角,随即又塞回了行李箱里边,接着“咣”的一声将盖合上。可即便是将行李箱盖紧关严实,里面裤袜散发着的酸臭和霉臭味还是透过缝隙弥漫了出来,熏得樱又咳了几声——然而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最后樱又麻利将脏衣篓剩余的衣物全部塞到了另一件行李箱里,然而这还不够,樱又在车后座里翻找出了几袋用来调教厕奴的圣水和黄金,毫不吝啬地全部倾倒在裤袜上,让这件行李箱变得更加恶臭和难闻……终于在弄完这一切后,樱长吁一口气,想到之前所策划的一切都将在接下来得到验证,便怀着忐忑的心情,着车启动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庭院大门进出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