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就忍不住射出来了?!…”瘦子意犹未尽地说着,随即从床头扯了几张餐巾纸,擦拭掉他手上不小心沾上的“战果”,接着白了一眼同样是翻白眼昏死过去的我,玩味似的调侃道:“射得挺多啊小骚货,不愧是城里养的狗,吃得好,住得好……前几天你主人没给你榨汁过?…啧啧…作为男人这点都被满足不了,那做狗奴还有什么意思?”“唔…唔……”我闷哼两声证明我还有意识,没爽晕过去,接着便有气无力地摆着脑袋,竭力否定瘦子所说的话:他的偏见就在于当狗奴唯一能够获得的快乐,就是在主人的调教下发泄兽欲……对于瘦子这种人是永远不会真正明白成为抖m,狗奴的快乐的,但我现在也没力气反驳他了,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四肢像面条一样柔软无力: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算得上是近一个月来射得最尽兴的一次,往日不是在快射的时候被皮筋绑住就是马眼里被她们[X_X]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现在射得这么顺利,反而让我有点失落……不过似乎瘦子这么做就是想要榨干我,方便进行接下来对我的控制——后来事实证明我的揣测是对的。“爽死了吧?~嗯,嗯?…还有力气吗?”瘦子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一脸坏笑地挑逗着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小家伙你是爽了…哥哥还没爽啊~”说着瘦子又麻利地扒下沾满白浆的连裤袜,又顺势把他那张粗糙无比的手放在了我湿答答的弟弟上:“啊——你要干嘛?!……呜呜~…我都已经被你擼射了还想要我怎样?”尽管此刻我的双手双脚没有被绑住,但好像是肌无力一般,无法对瘦子的侵犯造成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手指从我冠头上刮下一层层仍未凝固的白浆——“贱狗,张嘴尝尝~试试你自己精夜是什么味道!”说着瘦子就举着“白花花”的手凑到了我的嘴边。“唔——我不要!快拿走!”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的无法理解同为男人他为什么对我的精夜感兴趣?他自己没有吗?!想着瘦子也一脸扫兴地缩手回去,不过他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反而是恶趣味地把手上的精夜又抹回了挂在我腿上的连裤袜,紧着没等我反应过来,沾满我未干精夜的裤袜就被他生生硬扒了下去:“唔…唔……你要干嘛?!我…我不要!…呜呜呜呜~……”尽管我捂住嘴拼命反抗,但瘦子还是以压倒性的力量把裤袜强塞进了我的嘴里,紧着不知从哪又掏出了一双丝袜朝着我嘴勒了进去:“唔唔,唔唔!”就在我咬着嘴里丝袜想要叫喊之际,一股腥臭味开始弥漫开来,紧接着我舌头就尝到了一股黏滑稠腻的滋味,不一会就被和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分辨不出来了!“唔唔!……”我刚想抬起手来反抗,却正好被瘦子逮了个正着,感觉他好像学过擒拿术一样,双手麻溜地被他举过头顶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十字绳结。被他死死摁住我想过反抗,但我一动起身来就像是被挑了筋的软脚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向我“施暴”:“动啥呢小狗狗?被绑着不舒服吗?~”瘦子确定我双手动不了后才放心地抽出手搭在了我白嫩的大腿根上:“啧啧,可惜了……摸起来真像女孩子的腿~…光着腿不习惯吧?放心我这里还有好多丝袜,都是以前玩奴剩下来的,等我找来给你重新换上一条干净的”说着瘦子起身又去衣柜抽屉里翻出来了大包小包的丝袜,肉丝,白丝,黑丝,吊带,连裤,开档……拎出来的一团都是被缠成乱麻,看起来皱皱巴巴的。“呜呜呜……”看着这么多条丝袜我又回想起了被丝袜全包束缚的恐惧,但瘦子并没有这样干,反而从中抽出一包开档的情趣白丝,特地开出来拿到我的面前展示:“喜欢吧?~嘿嘿我也喜欢,现在就给你穿上”“唔唔!”想着我要在一个男人面前穿上这么露的白丝,我就羞耻到无地自容,但腿脚却老实地配合着穿丝袜的动作,直到束腰勒紧了我的腰腹,我低头一看:丑陋的性器直接裸.露在这么清纯性感的白丝上,让我自己都对它产生了一种无比的厌恶!“真是,小废物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瘦子邪笑着,手再次搭了上去,瞬间我又羞涩地闭上了眼,本以为等待我的又会是一次“爱.抚”,不过这次他却开始给我弟弟上了些小道具:他先是拿了根类似调酒师调酒的长勺,一根螺旋的不锈钢长棍,谁知他却翻开我的苞皮,生生的把长棍一点点捅进了我的马眼,一时间一阵阵凉意和痛感开始折磨起了我,我吓得浑身发抖,根本不知道这么长的棍子完全塞进去会进到哪里,前列腺还是膀胱?呜呜呜~……脲不出来了…使劲也没用……事已至此,我肠子都快悔青了,刚刚我还憋着一股脲意,早知道就借失禁脲出来了。顶多就是被羞辱一会,现在被堵上,又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解禁了……然而瘦子的“恶作剧”还没完,他在塞完马眼棒后有找了一条丝质的jj[X_X]了上去,说是这样戴着才可爱,毕竟直接露出来太突兀了。“呜呜呜呜……”我含着泪不断向瘦子求饶,但瘦子又找了几段棉绳——看来要被绑成“肉粽”的命运是逃不掉了……就在我这嘛想着的时候双腿就被他交错着盘起来捆住,脚脖子,小腿,大腿根都没被放过,迫使我以一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坐了起来:“唔唔~~……”就在我忍不住呻吟时,瘦子抓起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又用棉绳加固了几道,扯着几圈在我的胸前,把我的假汝绑得格外挺拔……我扭动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无法自由活动了,正当我以为他收手时,他却扯起手中最后一股棉绳做了个绳[X_X]在我的脖子上,看着它和我脚脖子上的绳套绑在了一起:“唔唔,唔唔!……”我费力地调整着姿态,但脖子上的棉绳迫使我不得不低下头去——被迫以一种海老缚的姿态被放置到了床头,如果长时间被这么绑起来弯腰低头,身体就会出现明显不适,放在日本古代就是用来折磨囚犯的……然而我这么低着头,目光难免就会聚焦在我那被“精心打扮”的弟弟上,羞耻心又再次开始泛滥。“怎么样?嘴里的精夜差不多舔干净了吧?~”瘦子低下头,轻言轻语地问我,我愣了一会,接着便发疯似的点头,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要给我把嘴里的丝袜取出来。然而接下来他的确是把它取了出来,不过没等我舔净嘴角的唾液他就又掏出一个黑色的充气口塞给我堵上——外面留了两根硅胶管,一长一短,长的连着气囊给我嘴里的胶囊充气,短的则开口露在外面,我低着头正好让它悬在了我的弟弟上方。“唔唔,唔唔!……”我略带愤怒地朝瘦子抱怨道,但他并没有理我,在给我嘴里充满气后又捏住了露在外面那根管子。唔唔?!他要干嘛?嘴巴喘不上气了。正当我感到疑惑之际,他猛地抽出手来捂住了我的鼻子,彻底让我不能呼吸,“唔唔!”瘦子顺势揽住我,冷冷地看着我痛苦地挣脱,扭动着面部,直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子和耳根通红他才松开手,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不一会管子里就开始有唾液滴漏出来。“呜呜呜呜………”“贱货,你躲开干嘛?!”说着瘦子便不耐烦地往我脸上扇了一耳光,原因就是他看见我把本来要滴在我身上的唾液给移到了其他地方,可能我潜意识里的“洁癖”并没有改掉。“这根管子……我要你把口水都流到你的小废物上,什么时候把jj套的丝袜全部沾湿了我再给你松开绳子!”“唔!——”瘦子仍旧不死心地抓着管子,反而折腾我几回,直到他感觉到一丝疲惫后才把我推倒在床上,但立马我就扭着身子又坐了回来:想着他刚才对我的“威胁”,我现在只能无奈地吐出更多口水滴在我的弟弟上……“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还没回来?快换个母狗玩,我都玩腻了”瘦子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地瞪了我两眼说道,“贱东西,你可别想跟我耍花招”说罢便愤愤地朝着洗手间走去——